花千宇的视线越过花千树,落在花千树身后的男人身上,说:“女人更好——这是树哥的经验吗?”
花千树不否认,只说:“比起听我说,小千宇不如自己体会。”
“树哥也换棵树吊吊如何?去风流,去快活。”
“唉,我也想,可惜树不让。”
“哦?换我听你抱怨,转换心境。”
花千树再度叹气,道:“不敢说,说多了他每夜必来找我一同入睡,生怕我背着他和其他人乱来。”说完,花千树转头看向身后,问离他仅有一臂之遥的诸葛行云:“你说是吗?小云儿。”
诸葛行云没有回答,只入座。
“因为你毫无信誉。”花千宇对花千树的话发出评价——如果是他,定然不会当着安明熙的面说任何令人多疑的话。
花千树没为自己辩解,诸葛行云倒是为其说话了:“他只是嘴坏。”
“摊上这么个人,寺卿阁下辛苦了。”花千宇低下头,像是在赔礼道歉,赔礼完接着灌酒。
“你是把酒当水喝吗?”花千树合起折扇,用扇子按住花千宇的手背,直到花千宇顿了动作才收手。
花千宇问诸葛行云:“若寺卿心爱之人还爱着寺卿,却已成亲生子,寺卿会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诸葛行云看向花千树,回道,“也许会放手。”
花千树对上他的目光,抛了个媚眼过去。
意料之外的回答——连诸葛行云都不能给予理解吗?罢了,也不需要谁懂。
“我的话,绝对要抢回来。”花千宇说,神情坚毅。
“但,”诸葛行云对花千宇道,“既然他已做了成家的决定,将家破坏也只会被怨恨,不是吗?到时候……连原有的感情都被消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