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
“别抢!撕坏了!”
“一人一张!争什么争?”
而她们之中最小的那位,却只是注视着花千树离开的方向,感慨:“唉,如果他能把我买走就好了……”
最年长的那位把所有银票都抓到了自己手中,一张一张地分发给姐妹们,把银票塞进身后这个连钱都不在乎只顾着花痴的女子手里时,她对她道:“别做梦了,买了也没好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长得好看又有钱的男人更不是东西。”
“只有银票,”她举起手中银票晃了晃,“最实在!”
“喂,怎么就你有两张?”
“欸,急什么?等会……喂!”
……
从花船上走出的花千树,抬头便见着了在岸上等候的诸葛行云,他皱紧了眉头,丝毫不掩饰自己气恼地朝诸葛行云走去,他一把拽过诸葛行云的衣襟,让诸葛行云的脑门撞在他头上。
“你是想怎么样?”花千树恶狠狠道,“都结束了不是吗?跟踪我算什么?”
诸葛行云却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如果你不出来,我会进去。”
五年前,诸葛行云也说过类似的话,做过类似的事。
花千树不希望自己误会,他不让自己多想,松开了诸葛行云,拍拍身上并没有沾灰的衣服,转身背对他,对他道:“觉得不服气是吗?刚被你丢弃,扭头就抱了其他人——真遗憾,我就是这样的人。”
诸葛行云说:“你现在恼怒的模样并不像你以为的你。”
花千树沉默了片刻,回身之时已按下怒意,嘴角也挂上生硬的笑。他推掌向诸葛行云作揖:“是在下失礼了,今夜喝多了些,还望寺卿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