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行云一把搂住花千树,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肩上,回道:“我的人,需要带回去调查吗?”
花千树听得见诸葛行云鼓噪的心跳,知道诸葛行云怕来人看出他的血脉渊源,怕人把他抓了去,于是他抬手,暗暗地拍了拍诸葛行云的后背,试图抚慰。
这态势,诸葛行云不必多说,外人也知道这“人”是什么人,那巡兵队长不想惹出事端,道了歉也道了别,领着队伍离开。
等他们走远,诸葛行云才松开了花千树,叹了口气,道:“这种人人自危的时候,本该更加警惕的你却肆无忌惮地在外游走,若非我在——”
“现在谁都知道你有这癖好了,”花千树打断他,“不怕别人把你传得太难看?”
“我不为了‘别人’而活。”
花千树低下头,嘴角不由扬起。
听来,诸葛行云的活法比他自在多了。
“等事情结束,要摆酒席吗?”花千树拍拍他的肩,问。
诸葛行云点头:“好,我来操办。”
显然,诸葛行云没听出他说的这“酒席”是指婚宴,诸葛行云大概以为是庆功宴。罢了,就算他穿上嫁衣,以他的体格看着也不像女子,两个男人的婚礼想想就滑稽。
见花千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还叹了气,诸葛行云问:“怎么了?”
花千树只说:“能试着接触太子身旁的那名宫人吗?是叫阿九吧?他或许有办法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