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地语气陈述着可怖的事实,“如果我用的词更准确一些,应该是‘吃掉’?”

艾可咬了一下舌尖。

这下踩在钉子上了。

眼前的小鬼原本是一副青年人的样子,却在“缚灵绳”的作用下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小老头看着乖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好不容易才挤弄出一个笑,看起来滑稽极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前浪被拍死在控制台上。

越想越气。

这人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陆探就这样看着艾可,看着后者的嘴巴微微地动来动去,看着后者慢慢阳起头来,拿着那张看起来八九十岁老头的面皮对着他。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身后的布料被轻轻扯了一下,一张黄符出现在艾可的视野中,“你……你什么时候贴上的???”

从头到尾,除了那次被剑伤了一下之外,这个男人,可从来都没有近过他的身。

缚灵绳越收越紧,身上的怨气也即将散去,陆探画了一个往生咒,用着他清亮的眸子看着艾可。

“你以为你抓住的那个人类,是个草包?”

——唐卡被推下车后,就顺着惯性自由落体到了另一个地方。眼前的小屋极为眼熟,布置温馨的花园里种着他最爱的白玫瑰,简易架起来的秋千上坐着一个男人,正盯着他看。

那是他的哥。

这是他被陆家小少爷一巴掌拍醒后,经历重重检查之后便被匆匆忙忙的送回来,然后经历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时候。

陆探给他贴的符被他给自己塞进了口袋里,可能是符起作用了,他现在有点懵,直到伸出手来发现自己变小后,才有点遇上事了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