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王祯勉强笑了笑,“谢谢。”
耳洞只打一个多月,王祯把塑料耳棒丢在了家,按他破个皮一晚上就能长好的自愈速度,王祯只好在茶叶包里掏了掏,找了根还算标致的茶叶,泡开了把茶叶杆塞在耳洞里,虽然二了点,但还算顶用。
左边的江昱好像挺爱锻炼,一到大课间跑的没影,回来就一身臭汗,把旁边人熏得够呛。
“耳朵上是什么?”江昱一脸新奇地看着王祯,“刚被收就戴新的?”
王祯懒得搭理他,在本子上漫无目的地乱画。
“跟你说话呢,”江昱敲了敲桌子,“你这样很不礼貌。”
“水要钱的。”王祯一言蔽之。
言下之意是你他妈少说两句为国家省点口水。
“嘿还挺牛逼,拽得跟裴神一样,”江昱翘起二郎腿,“以前哪个班的?”
听到“裴神”两个字,王祯顿了顿,接着又埋头继续画画。
“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江昱说。
“哎,待会儿人家以为我在自言自语。”江昱说。
“求您说句话吧。”江昱说。
“哥,您是我哥,哥您说句话。”江昱说。
王祯忍无可忍,说:“你他妈是不是管哪个都叫哥?”
“哎哟,”江昱说,“哥您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