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还是很虚的，声音很小，像是猫叫。

“低血糖，你今天没吃饭吗？”

林明听到，想了想，确实今天除了咖啡，什么都没吃，本来打算等陈尧阳回来一起去吃饭的，结果看到了网上的那些照片。

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低血糖晕倒了，真是太丢脸了。

还没等他在想点什么别的东西，一勺粥就喂到了他的嘴边。

“刚刚我出去给你买的，还热着。”

陈尧阳有点别别扭扭的，他没做过这种细致活。

林明盯着他的眼睛，“awu”一口。

“哎，你别烫着。”

“不烫了。”

陈尧阳把眼神从勺子移到林明身上，刚好和他对视，他没喝粥，却好像是被粥烫到了，匆匆移开了眼睛。

他不想承认，林明的眼睛像是小鹿，像是小狗，像是被雨淋湿过后湿淋淋的小狗。

陈尧阳假装专心的喂他吃饭，其实主要是逃避他的眼神，只看林明一开一合的嘴，他倒也有点嗓子痒痒，他咽了下口水。

“你想吃吗。”

林明问他。

“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