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估摸着不到二十岁,也不知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才会导致精神过载。
江别秋拎着他往回走。四下无人,就连刚才出声提醒的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
他遗憾地耸了耸肩。
没走几步,却见一缕橙色的光线又从这向导身上四射出来,且隐隐有泛红的趋势。他仿佛想借用催动精神力来控制江别秋,奈何后者等级过高,还未接近便吓得四处游离,纷纷褪去。
下一瞬,江别秋忽然察觉到背后袭来一阵强风,他心中警铃大作,身体还未作出反应,便被一股力掼出几米开外。
随后眼前一花——只见坍塌的广告牌下雷霆般窜出一个哨兵,单膝跪地压制而来,又趁着江别秋愕然之际,恶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细看去,这个哨兵两眼无神,分明不是自主发起的攻击。
——这是牵引!
喉间的压力骤增,江别秋整个人被控制住,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架住哨兵的手臂,为自己呼吸赢得一点时间。
哨兵与向导的体力不在一个层次上,普通向导想单凭力量控制发狂的哨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危急关头,江别秋却只微微蹙眉,蓦然收回手臂,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扼上哨兵的脖子。
脸部由于缺氧渐渐漫上紫红,即便如此,他身上犹迸发出一股可怕的疯劲,凌空挥出一拳,硬生生将哨兵的脸打得一偏。
这半秒间隙,江别秋长腿一扫,瞬间就和哨兵换了个位置,后者被猛得掀翻倒地,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声。
江别秋单手撑地准备爬起来,那哨兵已回过神,咆哮而至。
体能上的天堑是记录在基因里的东西,如果此时此刻换上任意一个向导,都会被吓得腿软。
可江别秋只是急促地喘息着,他并不畏惧,因为他兴奋。
正在江别秋打算和这个哨兵来一场battle时,余光突然有人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