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国这种烈士“死法”可以运回来的尸体少之又少,而且肯定还要缺胳膊少腿,所以最后直接建了一面烈士墙,完美地遮蔽了张奥亚的所作所为。
但古时代的人都知道,不能看到尸体,都不能说是真的死了,会不会有人……压根都没死。
没死的那位改名换姓不知道跑到哪里,危机时候又不惜暴露的危险給直系军队发送了第二条调配令。
锋北很有可能还活着!李投想道。把所有的思路捋顺,加上自己的那些猜测,李投便用了张奥亚的口气,向着四境守卫军发布“命令”。可一直到现在,除了西境的境外有点”小打小闹”,南境也跟着西境一块闹之外,他都没发现什么关于这个的线索。
看起来,他的猜测很有可能错了。当然,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境外的那些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西境之前的动乱,可能只是境外那些“无组织人员们”想要趁火打劫,也没闹多大,一下子就被守卫军所歼灭了。但南境的事情,就不太一样了,此事涉及到b国,虽然才打完一仗都处于元气大伤的时候,但也绝对不可以放松警惕。
谁知道b国会不会变成疯狗。李投随便找了个理由隐藏了自己和南境守卫军下达了假“命令”的事后,再把南境的异动一五一十地转告了张奥亚。
翌日,等到那名巡逻队队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被留在房间里的服务ai安排着洗了一次澡,吃了早饭在椅子上等着主帅的到来。
鹊柜推开门,就看到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下属,让服务ai接了两杯水放在办公桌上。
“恢复得差不多了?”鹊叁关心地问道,扫视了那人一眼,目光从上到下,那人看起来确实精神了很多,虽然较长的头发还是搭在脖子上,还有未来得及剃掉的青黑胡茬。
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行了个军礼道:“将军,我昨晚的经历没有说清楚,是我重讲一遍,还是您来问?”
“我来问吧。”鹊叁道。
“是。”
“你知道为什么b国人要带走你们吗?”鹊叁道,这个问题昨晚他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测,但也还是想听听当事人的想法。
“不清楚,我们被关在一个小船舱里,那个船舱不知道为什么隔音很好,完全听不见外边的声音,”他道,“我们被带走的时候也很奇怪,他们那些人好像力大无比,我们毫无还手之力就被拖上了船,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还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