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修笑了笑,不疾不徐地回:“那微臣陪殿下拭目以待。”
三名壮汉的画像挂到布告栏后,没多久便有人哭着揭了榜。刑部本以为这下能查出些苗头,未想那三人已离家数年,家里亲戚老小都只知自家男儿在外做工,偶尔向家里人要些钱财,此外便再不知其它。
眼见已拖延过一次的时限将至,刑部慌乱下用了手段,将已死去的两名壮汉尸首拖上了公堂,未想轮番逼问下让其中一位母亲当场疯了。
而与此同时,御史台昼夜不停地收到信件,尽是各部官员贪赃枉法的罪证。此时这番极具报复性的举动,实在难让人不联想到姬府。
姬怀远接到消息后,忙在上朝前拉过自己的二弟说事。
姬怀谨简单听了形势后,满脸不可思议,争辩道:“礼部的官员我都未必认得全,怎可能去盯其它五部。”
“就连禁军和戍守南边的将领中都有被参的,而且似乎皆证据确凿。”姬怀远叹气,“太师特意替我们询问了,是说抓到了其中两位送信之人,恰巧是呈递对方的罪责。”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姬怀谨略微震恐。
“如今这两家互相咬了,都说是旁人授意他们将对方贪污犯事的证据呈上去。”
“大哥,这是机会。”
姬怀远沉声肃穆道:“不,我们什么都不能认,这点小事他们也可以栽赃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