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些日子老念叨四弟,所以着我问问弟夫,四弟可好?”江术打着江澈的幌子想问问他有没有给尹谦提自己想进户部这事。
尹谦想到江澈,便说:“他很好。”
“那四弟有没有提过什么事?”江术有些着急,既然很好,也该给他好好办事了。
尹谦眼神一漠,他是何等人,只一句话便明白了这前后的意思。
大抵是上次回门,张大娘子和这个江术要江澈从自己这里捞点好处,如今江术问起,怕是急了。
这种事尹谦最是不喜,但想到江澈在母家的难处,尹谦并未直言江澈没说,而是道:“江侍讲想办的事恕在下无能为力,户部事务繁多,先行告辞。”
说完尹谦离开,江术的笑脸渐渐消失,他被拂了面子,自然不高兴。
“江澈这个没用的东西。”江府张文清知道这件事后直接气的甩了茶盏。
江术在一旁说:“我原也没指望尹谦这等人能听那个庶子的话。”
张文清提气:“被周清嫣那个狐媚子养大,竟是一点惑人的本事都没学到。”
“罢了,此时不要再提,总归还有其他办法。”江术烦躁道
但张文清可不能因此罢休,他将这事不成全怪在江澈头上,又不能去尹家真教训人,便只能拿江婉出气。
几日后,江澈才得知那个瞎了一只眼的鹿长风去江家提亲了。
“什么!”江澈惊地白了脸。
孙润着急道:“我听江家那些人说,是因为少爷你办事不利。”
“我明明还没有……”江澈一脸恍惚,关于江术调去户部的事他根本无从提起。
“不行,我不能看着小婉就这样嫁出去,恭之回来了吗?”江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