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弈好像聋了似的,听不到他的话,也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自顾自地去解病号服的扣子,还边解边在他耳边道:“如果是她,你还会拒绝吗?”
安子俞愣了下,捶打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方有弈说什么,所以没回应他。
方有弈艰难地笑一声:“为什么?”
上衣的扣子全都被解开了,方有弈搂着他的腰,让安子俞整个前身贴着他的衬衫,病号服也被脱下了一半。
好像这样就是代表着他是他的。
安子俞心里有些气,还有些委屈,眼里还转着泪。
在公共场合被人剥个精光,有一种被随意对待的感觉,他讨厌这样。
安子俞死死地拿胳膊挡在他和方有弈之间,也是被逼急了,气话脱口而出:“好、好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说着,安子俞的眼泪就下来了,沿着眼角落下耳廓,碰到了方有弈的脸。
脸上沾着湿湿的,凉凉的液体,方有弈身子一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泣不成声的安子俞。
润白的右耳已经被他吮咬到发红到紫,上边还留着几个牙齿印,嘴唇红肿不止,有几处还被磕破了皮,正冒着血,脖子一直到胸口那一大片地方,都是他留下的吻痕,还有牙印。
安子俞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肉没多少,骨架也没他的大,可能是被收养前营养不良造成的,后来吃多少都很难补回来。
然后再被他这样一搞,真的有些凄惨,就像被凌虐了一般。
可却……格外诱人,比任何一个明星有吸引力。
就像最干净最纯洁的天使,一丝ii不挂地地摆在面前。
方有弈喉结滚动了下,下ii腹热了,后脑勺却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