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哐的一声关上,安子俞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张脸红得不能再红,仿佛快要滴血。
又痒又痛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回想起刚刚的片刻疯狂,虽然只是解了一下渴,但足以让他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抬头看着洗手间的门,门里边传开水龙头流水的哗哗声,混着几声微不可查的、喑哑的声音。
安子俞揪紧了领口,又抿了抿唇,撑着床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前,抬起手敲门。
洗手间的门口等待了一小会,门把手咔嚓一声开了,安子俞胸口噗通一声,抬眼时,只见方有弈一脸难耐地看着他。
——(佛曰:看破不说破。)
江斐办理完出院手术,手里还拿了大包小包的药品,什么外伤的,内服的,一大堆,看着都怕。
回到病房门前时,看到严诚和傅明都呆看着地板某一个地方,像是在想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怎么?”江斐走上前,卡在两个人的中间,给他们一人一个眼神,“那么严肃?”
严诚回过神,抬起眼眸看着江斐:“嫁妆该怎么给?”
江斐白了他一眼:“女人的手都有没牵过,还想嫁妆?”
傅明一脸高深莫测,还捏着下巴:“红包该包多少?礼金该收多少?你们说,队长是九块九包邮呢,还是九毛九不包邮呢?”
江斐:“?”
原来他们家队长那么便宜的吗,最多就值九块九,还包邮的那种?啊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队长要嫁了?嫁给里边那个文文弱弱的大学生?
江斐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门便“咔嚓”一声打开了。
方有弈牵着安子俞走了出来,走路时眼神都感觉是恨不得挨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