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他昨天晚上学着种下去的,位置好像和这个没差。
安子俞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了好半天也没“啊”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老”、“老”、“老”了老了好久,但也没老出个下文。
“老师”抬起头,把拉得很低的鸭舌帽拉上去,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那双深邃的眼眸含笑着转过来看他,凉薄的嘴唇轻启着:“还没认出来吗?”
安子俞只觉脑子“轰”的一声,耳边好像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巨石爆破的声音。
“方……”
……
还没等他叫出名字,方有弈就一把将他搂在怀里,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只听后面的人在他耳边轻嘘了一声:“半个月不见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孤枕难眠,难以自我满足的落寞感,是个正常男人都忍受不了。
安子俞还没从震惊中回过身来,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方有弈咬了下他的耳朵尖,继续说道:“我很怕你被咱妈的娘家人欺负,你知道吗?”
安子俞还是愣愣地点点头。
方有弈的双唇从他的耳尖转移到耳垂:“特别是看到那个应什么琛,我就更担心了。而且现在也开车开了一段了,你总不能让司机停车,把我赶下去吧?就让我和你一起去蒲苳镇,好吗?”
话虽如此,可是方有弈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个地方,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其实他跟着去蒲苳镇,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