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缩在阴影里,抱着膝盖,嘟囔说:没有。
时卿心道:信你有鬼!
好半晌,江栩回过神,认出她来,疑惑地歪头:奇怪,你怎么跟我长得跟我一样帅?
时卿:
看来醉得还不轻。
两个阳台离得很近,中间相隔不到半米。
时卿盯着漆白的石雕栏杆看一会儿,移开视线,看到江栩从栏杆间隙里把手伸过来。
你喝吗?
小姑娘的手腕很细,盈盈不堪一握,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显得那段皓腕皮肤更加白皙。
时卿不接。
江栩也没把手立刻缩回去,朝她轻轻眨眼,像是躲在角落里无辜的猫,在向她示好。
时卿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啤酒罐,他又哼哼唧唧的想把手缩回去:你不喝,还我。
江栩红着雪白的耳尖,慢吞吞的打个酒嗝道:我不浪费。
喝多少了,还喝呢!
不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