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罗瞅准机会,一头栽在桌子上,口中还喃喃几句闲话。整个人好像陷入沉睡,意识清醒得很。

老板娘等了等,才试探地推她的身子,确定她是真的醉倒,转身离开桌子去楼下喊人。

明罗趁她离开的空当,用灵力把酒逼出来,吐在外面不起眼的花瓶里。

等叫的人上来,明罗还是那副醉死在桌上的模样。

诺玛的事像一颗石子,在寨子里泛起不小的涟漪。族长称病不管,其他的苗民群龙无首。

阿福走街串巷,宣扬着他的理论。之前的白玉虫换了钱,分到各家手里,也不剩多少,顶多能买点米面。

寨子千万张嘴,都等着吃饱发财。

朗达一家闭门不出,是被骂怕了,那些个乡亲,路过就要啐上一口唾沫,把最近的变故都怪到他们头上,闲言碎语不断。

楚泱被绑在美人树旁边,似乎大家都来不及管他,把他抛诸脑后了。

朗达会趁着夜色,给他送点吃喝,从原先的话多变得少言寡语。

楚泱没有立场劝解他,再者他也干不来这事,只能在他意志消沉时,多说上几句开导的话,就那些话,还是回想了明罗以前的做法,才能说出来的。

后来一连好几天,朗达都没再来。

楚泱忍着口中干涩,有些脱力地靠在树藤上。偶尔树藤松一点,他就乘机踹树干几脚,试图把捉他来的神灵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