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肉伤,却也疼得厉害。
扶黎故作英勇,扯着嘴角还在笑,“没事,我都习惯了。”
被明罗握住的手臂,有种麻麻的酥痒,分不清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别的。他试图挣脱开,却被她握得更跟紧。
“这是天火形成的,单用灵力可好不快,忍着点,我给你上药。”
她用手帕沾了药膏,轻微得涂抹开,扶黎咽了咽口水,竟然不觉得痛,只是转移话题道:“看来这次离家出走,娘亲气得厉害,此番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离开呢。”
“反正你都有过一次,也不怕再来一次了。”
明罗低着头,哑哑的嘲笑,“扶黎,你以前偷溜出去,是想证明自己吧。”
她笑意盈盈地抬起头,刚巧对上扶黎迷茫的眸子。
他可能喝多了酒,眼睛里有层浮光,在天山雪夜里,像头迷失的小鹿。
半晌后,他点点头。
手腕处传来些疼痛,是药膏起作用后的温热。自己的心思被明罗直接说出来,忽而就放下块石头,心里轻松不少。
“虽然你这个人吧,吊儿郎当的,说话也没谱,但是办事倒还算牢靠。三条尾巴怎么了,照样能喷火,放心,我看好你。”
明罗作势拍了拍他的肩膀,言笑中有种骄傲,好像真的给扶黎很大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