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只是最后说，“我支持你的决定。”

夏默沉默地点头。风吹起袖子微微鼓动起来，他的手腕瘦削，脸色比之前有些苍白。

他告别了所有的朋友。

塞拉因为故意伤害雄虫被雄虫保护协会禁止了择偶权。

他平静地讲起这段往事。

塞西尔也没想到他和扬竟然是这样一段不堪的过去。

扬诉说时的表情很甜蜜，万万没想到，全是胡说八道。

夏默继续道，“其实在最开始测等级的时候，我的等级确实是e。”

他投下一个炸弹，“是慢慢增长到s的，塞西尔。”

塞西尔有些分不清，今晚到底哪个比较有冲击力了。

他沉默了半天，有些呆了，思绪难得短路，憋出了一个“嗯。”

“睡觉吧，夜深了。”

夏默也“嗯”了一声，他的声线有点柔和，“还想去知道什么，我都讲给?你听。”夏默今天难得的有耐心，愿意把过去一点一点扒出来。

塞西尔慢吞吞地问，“那你那个时候只是把塞拉当?弟弟看吗？”

“看到他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夏默道，“而且因为他是扬的弟弟吧，多?关注了一下。”

他当?时敏锐地感觉到塞拉的心理状况很不稳定。尤其是看到塞拉崩溃的时候，弦被崩到了最大随时可能会断掉，濒临崩溃很像当初的自己。

他希望塞拉开朗一点，有的时候经常开导他。可能是这样对他造成了错觉，以为自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