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骋头疼地看向跟来的诺亚队员,五人倒退三步,摆手表示爱莫能助。
李杰摇头叹道:“相思病本来就无药可救,更别说头儿早就病入膏肓,没得治了。”
蒋骋回头看向方舟。
青年打量着学府,对蒋逊的窥视根本无动于衷,一只手在半空拂动,像在安抚什么无形之物,举止异常,权当是抚摸微风,显然更不能指望。
蒋逊总说他是他的克星,也不想想,他蒋骋本可一帆风顺的人生里,到底是因为谁才平白生出许多波折与麻烦事?
蒋骋内心一叹,做不通自家亲哥的思想工作,只能转身去做公子的思想工作。
等蒋骋终于说通反恐办同意蒋逊光明正大地赖着不走,古井也终于传来一声“咔嚓”声响!
井身裂出一道口子。
在不断重击下,裂痕越织越大,如蛛网蔓延开,逐渐密布井身,无法控制,“咔咔咔”向周围扩散……
脚下地砖接二连三断开,波及四周石柱,从下往上龟裂至碎落,残存石柱无法负担亭盖的重量,轰然崩塌!
砸下的重量拖累周围地面开始下陷!
砖石从井壁剥落,簌簌掉入井里,快速坍塌,掀起漫天石灰,风一扬,呛得人直咳。
“就是这个时候!”
军官正要指挥人拴好绳子下去,就见远远奔来一位举刀的nc城卫,一身盔甲被阳光勾勒得银光闪闪,高喊:“何人在城中闹事?!”
“拦住他!”
军官发号施令,可城卫带了攻击加成的大刀哪是武器粗糙的军人玩家能扛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