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身体不好,方舟偶尔会请假代个班,逼着大爷去做检查。
第二次见面是在学校附近的网吧,蒋逊玩游戏,方舟在满座的网吧里转悠了一圈,蒋逊摘了耳机,瞅着他,“呦,好学生也来上网吧啊?”
“要查个资料。”他说。
蒋逊耳机里传来催促的声音,他匆忙丢下一句:“玩完这局,机子借你。”
方舟便站在他旁边等着。
一局过后,座位换人,方舟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蒋逊,道了声谢,然后像是为了感谢他,难得多说了几句:“你玩游戏比你学习有天分多了,未来倒是可以考虑以此为业,当电竞选手或者游戏主播积累一波资金,以后干点实业也是种选择。”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蒋逊瞪着眼睛道:“我,蒋家大少,富家子弟,有钱!光把我那份股份卖了,都能不工作醉生梦死花上几辈子!知道吗?!”
但是后来,出了国,想方舟的时候,蒋逊就会跑去喝酒;格外想方舟的时候,便去当了电竞选手。
一开始刚接手蒋逊的身体,卫道夫无法充满逻辑地理解:
一个人一年前,理想型还是长发长腿眼睛大皮肤白的清纯少女,仅仅在一年后,怎么就跟一个短头发单眼皮不黑不白的瘦削少年告白了?
翻阅所有记忆,两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多,甚至很多还是单方面的。
蒋逊单方面地开始关注方舟,留心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而于方舟,蒋逊只是他高中生涯的背景板,即便后来听了很多蒋逊的风言风语,也没有增加过多的关注,看他就跟看其他同学一样,平平淡淡,毫无区别。
后来随着不断学习提升,卫道夫才逐渐捋顺逻辑。
大概也正是这份寻常,于蒋逊格外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