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狗直男拿来的居然不是热水,说的也不是“多喝热水”,而是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尚未完全清醒,温予迟仿佛看见那块巧克力变成了爱心的形状,没有犹豫便一口咬了下去。
嗯,好吃。温予迟满足地望着那块巧克力,无意间捕捉到了晏钧躲闪的眼神,便灵机一动,顺势作出没力气抬手的样子,虚弱地说:“晏队,我、我能再吃一块吗……”
那声音堪称气若游丝。
果不其然,晏钧又中招了,他立刻拆开另一块巧克力的纸包装,把巧克力放到温予迟嘴边,眼神却瞥向别处,不自然地说:“快吃。”
这么好的时机,怎么能够错过,温予迟的坏心思又上来了,他张开唇瓣,含住了那块巧克力……以及那根拿着巧克力的修长手指。
晏钧跟被开水烫了似的,立马抽出了手指:“你干什”
话没说完,只见温予迟一副全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正虚弱地靠在椅背上阖眼休息。
总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吧。晏钧强行咽下了没出口的话,下意识地把那只手背到身后,然后悄悄地搓了搓手指。
刚才触碰到的唇舌,分明很柔软,又温热得恰到好处,酥麻的感觉电流般地蔓延到心口,让晏钧再度想起了在古宅的第一日偷摸温予迟嘴唇的那个场景。
晏钧忽然有点想给自己一个巴掌。趁人睡觉偷摸人家的嘴唇像什么话!像是一个刑侦队长该有的行为吗!他甚至有种想写份检讨书的冲动。
正在他自我反省之时,他忽然意识到,偷摸嘴唇不算什么,自己还在车里偷偷戳了戳人家的臀瓣。
他发誓,他当时真的只是想戳一下试试手感,绝对没有别的心思。
当然没有别的心思了,对一个实习生还能有什么想法?
人有时候往往会选择性失忆,比如,此时的晏钧只记得当时戳了人家的屁股,而想不起来当时戳完之后自己硬了的事实。
反正,就是纯粹地戳一戳罢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晏钧随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