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迟当场石化在原地,连毛巾都掉在了地上,大嚎一声:“你……你干什么!!”
趁着温予迟石化的契机,晏钧勾着唇角迅速转身出了浴室,然后还有模有样地带上了门,留温予迟一个人在里面凌乱。
温予迟在浴室里独自凌乱的时间比晏钧预估的要久一些。准确的说,要久很多。
半小时后,从浴室里终于走出来一个惊魂未定、眼神飘忽不定的人。那人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关上了卧室门。
晏钧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暍完了一整杯水。他本以为自己这半个小时会在愧疚和反省中度过。但事实却并非他所想的这样。他已经不想去申讨自己刚才实非君子的所作所为了。因为那瓣屁股的手感,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 思绪。
更糟糕的是,他还想再摸上一把。
与此同时,卧室里把自己反锁起来的温予迟,正呆坐在床上,裹着他的小被子,反复思考着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一直以来,分明都是自己在暗,对方在明,每次都是自己算计勾引晏钧,而晏钧每每也都是被动的姿态。怎么今晚,却感觉像是反过来了呢?虽然自己一直以来确实是很想主动被晏钧侵犯,但这和刚才那样的被动被侵犯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切都跟计划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随即,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
——为什么平日里行事公私分明、为人威严正派的晏大队长,实际上却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一个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面兽心?
哦不,人面兽心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但此时此刻,温予迟脑子里完全想不出来第二个能用来形容晏钧的词了。
等到温予迟在心里骂了一万遍晏钧是衣冠禽兽之后,他的气才消下去。
而气消了之后,一股偷偷的喜悦便悄悄爬上了心头。
虽然有种被某坏蛋侵犯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偏偏有点爽。
温予迟想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