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给谁准备的棉拖鞋啊?”温予迟简直n脸懵逼,“我给你准备的啊,我今早出门前想着今晚你可能会来我家,所以就把它拿出来放在门口了啊……想、想方便你穿。”
温予迟发现自己说到后面的时候,还真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承认自己的小心思小算盘似的。
然而,他发现晏钧听完后也是一脸懵逼。
晏钧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回过身正襟危坐:“哦,这样啊。”
“什、什么这样?”温予迟问,“所以你…你到底为啥要踢开我的拖鞋哦…?”
“真是为我准备的?”晏钧看着那小子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自知理亏,便说,“那什么……我以为你是给别人准备的。毕竟下午那会儿你在局里说,你家的常客不止我一个人。”
“嗯…?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止你一个人了?”温予迟想了半天都没回忆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晏钧侧身看着旁边的人,就这么看了一会儿。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晏钧晃了晃头,仿佛能让所有的敏感都消散似的。
温予迟也这么回望着晏钧。草…原来晏队这是以为我有带别的男人回家、还给别的男人买鞋,所以…吃醋了?
“晏队,你…唔……”温予迟话才刚说到一半,便只见旁边正襟危坐的人忽然靠近,然后自己便被迅速地按到沙发上。再然后,自己就不受控制地失去了反抗能力。
半晌过后,晏钧松开了那双唇。他抬手捏住温予迟的下巴,气息相抵,“温予迟,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带别的男人回家?”
温予迟刚才的小气气还没消下去,这会儿忽然被劈头盖脸地一顿乱亲,乍一下偏偏不想好好回答晏钧的破问题,便故意挑着眉:“你猜猜看,有没有?”
然而,两秒钟不到,温予迟就后悔了。
——没想到晏钧啃起人来这么凶。
晚上十一点半,温予迟顶着红肿的嘴唇,刷完了牙,洗完了脸,揉着腰走到了卧室。
“你要睡了?”微微带着沙哑都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