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和卓建昌的面容在晏钧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仿佛是他,亲手放弃了这两条生命。
可倘若不放弃右侧,那么有危险的人就是温予迟!他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他宁可拿自己的命去换温予迟的命……
然而事实却是,在左侧房间并没有看到温予迟,当他在左侧房间里无用的寻找温予迟,与此同时,右侧房间里的两个人正在拼尽所有的希望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晏钧的手不住地握紧——他们都死了…?是我…是我害死了两条生命吗?
是我吗…?
“不!”半晌,晏钧倏地出声,咬紧牙回答者温予迟的问题,“我不是一名合格的警察。”他大口喘着气,像是胸口被重物压住,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又像,胸腔里有野兽想要喷薄而出,冲破这血肉之躯。
见温予迟还是不说话,晏钧心里愈发急躁。他单手揽住温予迟的后颈,直直地注视进温予迟的眸底:“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须臾,温予迟才缓缓掀起眼帘,眸子里却只剩下阴森的寒气,“晏钧,是你,害死了他们。”他抬起毫无血色的手,放到晏钧胸前,从上往下,一颗一颗地解开晏钧警服的纽扣。
晏钧抓住温予迟的手臂:“你做什么?”
温予迟却冷冷一笑,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止:“晏钧,办案期间混入私情,你不配当警察。所以,脱下这身警服。”
晏钧把手心里消瘦的手腕握得愈发用力,额心青筋凸起,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