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迟抬眼,认真地望向晏钧,“但是你已经选错过一次了,我不愿意看到你的职业生涯中再因为我而出现任何污点。”他说着,顿了顿,垂睫续道,“如果他真的说出去,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你的刑侦支队队长还当不当了…?”
晏钧握了握拳,没说话。
温予迟伸手牵住晏钧的手,柔声说:“你已经为了牺牲了太多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你再为我而对外界做出任何退让了,也不想你的职业生涯因我而出现任何纰漏。”
晏钧抬眼,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温予迟。
温予迟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现在样子很颓是吗…?”他边说边低下脑袋,抬手理了理头发,企图让半湿不干的头发看上去整洁一点。
然而头发还没整理完,他就忽地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自己被那人揽入了怀里。而且,那人抱得还很紧。
温予迟的脸颊上的红晕一下子蔓延到了耳根,他顺势把下巴搁在那人的肩上,小声咕哝:“哎你抱这么紧干嘛呀,勒得我喘不过气了都……”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这话一出,温予迟感觉耳根愈发烫了,他微微回抱住晏钧,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哎这是公共场合呢,差不多行了啊……”
但这语气和强调却完全不像是在拒绝,而像是进一步的…勾引。晏钧的手从温予迟的后背滑到他的腰间,捏了一把,含糊道:“我就捏一下,别怕。”
“哦。”温予迟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从输液室出来,街上的人和车并不多,但一路上晏钧开得很慢,两个人回到温予迟的别墅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晚风凉凉的,两人进屋的时候都已经累得不行,迅速洗完澡洗漱完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