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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惘 酒非墨 1047 字 2024-01-12

温予迟立马会意,迅速举起三根指头,对着晏钧炸了眨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

晏钧瞧着对面那人——嘴边还挂着一粒米,却在一脸认真地发着誓,眼睫还扑闪扑闪的,视线也十分专注。

晏钧忍俊不禁:“嗯。”他望了对面人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身往厨房走,“汤应该好了,我拿碗盛两碗出来。”

时钟快指向七点,窗外的天色尚未完全黑下来。春夏傍晚,窗外的鸟也积极了些许,有一下没一下的地唤着,像是边吹着风边享受着闲暇。

天空还原了它最宁静的颜色,灼热的阳光已然不再,但世界依旧是亮的。

白日不急走,夜晚慢慢来。

待到晏钧盛好汤,两碗带着热气的脊骨汤在桌上放好,温予迟从座椅上起身,推开窗户,又懒洋洋地坐回椅子上。

一阵暖风吹得窗外方才淡绿的树叶簌簌作响,带进来春夏之交独有的气息,吹在刚吃饱饭、坐着等汤不烫口的两个人身子上,悠闲又惬意。

温予迟摸了摸肚子,身子前倾一些,吹了吹汤的表面,然后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尝了尝。

晏钧:“好喝么?”

温予迟舔了舔嘴唇:“好喝。”他努了努下巴,“你多喝点呀,你亲自熬的汤呢。”

“嗯,你喂我喝。”

于是,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之间,暖热的骨头汤就见了底。两个人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两人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收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