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迟拖着小行李箱,边走边打了个哆嗦。
“我来吧。”晏钧说,“你把衣服扣好。”
“不用。”温予迟不给晏钧拖小箱子,“你手上都有两个箱子了,这个小的就我来吧。”
晏钧没坚持,只是抵唇干咳了几声。
“我就说要不就别来这么冷的地方嘛,”温予迟说,“你看,又咳嗽了吧。”他说着停下脚步,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羊毛围巾递给晏钧,“快,戴好。”
晏钧伸了伸脖子,“我没手戴。”
温予迟忍俊不禁,上前两步给人围好了围巾,才又拖起箱子继续往前走。
赫尔辛基的机场没有想象中的大,两人走了一会儿便走到了预约好的出租车停靠的地方。司机看上去是个本地人,下车帮两人把行礼搬到后备箱,又为两人开了车门,自己才坐进驾驶位。
所幸温予迟的英语还没完全忘干净,一路上和司机的聊天把他的倦意冲散了大半。
到达酒店门口下车之后,晏钧确认了温予迟的衣服拉链拉到最上面了,才开了车门下车。
“你们刚才,聊什么了?”晏钧边走边问。
“没聊什么。”温予迟随意地答道。事实上两人也的确没聊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无非是从哪里飞来的,在这边准备玩什么,然后对方作为本地人给点建议云云。
“你欺负我英语不好。”晏钧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