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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荷收拾着桌上的材料,有些不耐烦:“说完了没,说完了可以走了。”

感到无趣地男子踏出咖啡馆。

郁夏盯着窗外,回避岑荷,姐姐不是她心目中的姐姐了。

岑荷叹气:“我送你回去吧。”

车子上,两人无话。

过了半响,岑荷:“小朋友?你真不打算理姐姐了?”

“男方去法院诉讼离婚,真的是一件坏事吗?”

郁夏没懂,但给了点反应:“嗯?什么意思。”

岑荷继续:“男方都说了,他打了女方,女方还是不肯离,那么去法院诉讼要求离婚是不是变相地让女方解脱了?”

“女方她不敢做的,没有勇气去面对的,那我们帮她决定,可能她一开始没办法接受,但一切会慢慢变好的,长痛不如短痛,至于男方的其他要求,我们根据现有的证据来,法院怎么判是法院的事,风险也全告知了男子,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不违反律师执业道德和准则就行了。”

郁夏明白了。

有太多傻女人结婚遭受家暴,都不敢说出来,更没有勇气离婚,结果呢,家暴会变本加厉,更甚的就是被害死亡。

与其这样,这边男方提出离婚,那还不如顺了他的意。

所以,是她误会姐姐了,郁夏感到羞愧,她不自在地翻动着自己的包包。

岑荷苦笑:“在我小时候,我爸也打我妈,我妈也是一直忍着,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