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先是拿起手办,摇摇头,随手扔开,说道:“这么老的把戏,居然还有人上当。真以为这玩意就是介子甲?”
吴应期捧哏道:“谁要世人都没有见过介子甲,看到这个金棒子就以为是介子甲了。王爷英明,用金棒子偷梁换柱,贼子果然上当!”
吴三桂又拿起了腰牌,看了一眼,说道:“宁南王左梦庚那边的人?笑话,真当我吴三桂是老糊涂,这种栽赃的伎俩都会相信?”
吴应期却道:“话说,最近宁南王那边,也发生了贼子意图盗取灵甲的事情。这贼子武艺极高,就是对阵穿着灵甲的灵武者,也能够交手一二。末了打不过,两条腿跟飞一样,追之不及。这次贼子又来到了我们这边,两拨的是不是同一人?”
吴三桂点点头说道:“极有可能。接连对宁南王和本王下手意图夺取灵甲,我估摸着,不是朝廷,就是北面有心向我们下手了。”
吴三桂终究是明出身,习惯把明叫作朝廷,称呼清为北面。
吴应期又说道:“此外,还有一事要禀报。新来的两个江湖好汉张骁及其浑家,中途阻拦贼子,这些东西都是他缴获的。”
吴三桂眼睛一亮,笑道:“好事啊!有勇有力!本王手底下这种人越多越好!须得重赏!”
吴应期迟疑了一下说道:“但属下对这两人颇有疑虑。”
“怎么说?”
“其一,他们来了不到半个月,贼子就上门了,分明是先来打探的;其二,他们的武艺都很高强,举世罕见,和贼子的路数很近,说不定是一伙的。”
吴三桂哈哈大笑道:“若是一伙的,那可就有趣了,究竟是哪里的人呢?本王很好奇。”
吴应期不解,问道:“王爷,为何不加以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