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见他,那出了事还第一时间护着他。
这人也太怪了。
裴鹿再一次看不懂他这位老同学的心,反正横竖他能确认一件事。戏里他们两个相处正常,甚至有让人容易误会的“亲密”。
但戏外,旁人面前基本零互动,看来安子锡是打算就这么跟他疏离下去了。
裴鹿莫名就有一些不爽,他有种自己热脸贴人冷屁股的感觉。
安子锡没再说什么,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裴鹿也没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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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锡回到酒店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对着镜子脱下外套拉起上衣照镜子。
他的右侧后腰处果然有一道不浅的紫红色痕迹,至少一指长,仿佛稍微再用力搓一下,就要破皮流血。
酒店虽然然备有药膏和跌打酒,但因为位置原因安子锡也无法为自己上药,于是干脆就找了创可贴草草贴上,确保睡觉的时候不加重伤势就够了。
洗手台里的水龙头水流汹涌,安子锡一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一手抹了把满是冷水的脸。
清冷的水珠浸湿他的衬衫衣领,让他越发清醒。
他尽量不让自己去回忆被困漆黑电梯时,裴鹿压在他身上时的触感。
原本多日不曾私下交流,已经让他的心沉静了许久。可今天,那个人但凡随意碰到他身上的某一处,仿佛都会留下火花一样。
仿佛唤醒了他沉寂已久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