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万的车开了好几年了,况且贺昭现在也不是大学生了。
易时推着行李箱,跟着贺昭从车库进了电梯,没有什么情绪地问:“有喜欢的车吗?”
“发财了?”贺昭问。
“嗯,有奖金。”易时说。
电梯上到一楼,进来了好几个人,他们没有再说话。贺昭往里让了让,旁边就是易时的大行李箱,上面有雨滴,还贴着航空公司的托运标签,贺昭伸手把它撕了下来。
进了家门,一关上门,贺昭转身就抱住了易时,易时松开行李箱,也抱住了他。
易时外套上带着明显湿意,贺昭摸了一下:“湿的。”
易时问他:“怪谁?”
是谁让人冒着雨去买奶茶?
但还是松开他,脱下了外套,顺手挂在了行李箱的拉杆上。
贺昭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这个吻进行了多久,贺昭也不知道,大概有十分钟,或许一个小时,又或许有十年。
总之等两人分开,贺昭有些缺氧地喘着气,嘴唇微微红肿,眼睛也发红,留下了一点晶莹的泪水。
易时轻轻亲他的眼睛:“哭什么?”
“想洗澡。”贺昭答非所问。
“一起?”易时问。
贺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