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他的身心也早已经被一个人占据得满满当当,再容不下其他。
贺昭喝了酒,躺在床上打电话给这个人。
易时挂了他的电话,过了没一会儿,打了回来。
“我好想你!”贺昭开门见山。
“你还能说两分钟。”易时说。
“小易对不起,我骗了你,”贺昭说,“快三年了我仍然没能去陪你。”
“我说了,你不用特地过来。”易时说。
“易时,”贺昭叫他名字,“我爱你。”
易时轻不可闻叹了一口气,低声应了声:“知道了。”
挂了电话,重新回到实验室,一同事问:“男朋友?”
他见过贺昭,漂亮的中国男孩。
“嗯。”顿了一下,易时补了句,“耍酒疯。”
同事笑着打趣:“但是你心情变好了。”
实验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他们用尽办法找原因找得焦头烂额,难免有些低气压。易时出去接了个电话,很明显软和了下来。
另一同事是个女生,有一半西班牙血统,性格很热情开朗,原本对易时有些好感,听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便作罢了。但对易时的对象有一些好奇,闻言笑着问:“你们异地这么久,感情还这么好?”
易时不愿意多说,简单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