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炀皱了皱眉,但也不想继续想无关紧要的人了。
但继续睡觉倒也睡不着了,他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星空。
地板很是冰凉,可是再也没有人心甘情愿的为他拿过来一双棉拖鞋,催促着他穿上了。
华宴……你现在怎么样了呢?
他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可是没有人来回答他。
玻璃很是冰凉,一如他的心脏。
如果他想逃出去,跳窗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这个地方太高,目测五楼,跳下去不死也要摔个半残,他还不想在没有见到华宴之前变成残缺的人。
从这扇窗户外可以看到这个别墅的后花园,一大片草坪上挂着小小的华灯,是温暖的橘黄色。
从高处看下去还是十分美妙的。
可是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
钟炀拉好窗帘,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过来还是在一样的病房,他与傅言止四目相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解决了吗?好好休养?”傅言止靠在窗边,双腿交叠在一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胃里一阵抽痛,华宴皱了皱眉,还是坐了起来。
“华总。”秦亦修帮忙给他身后垫了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