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您的一部分原因,可更多的,还是钟总自己惹的感情债。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时间还长,您慢慢凑钱就好。”说完,他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金宿这次暴露的信息太多,华宴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仔细的将对方说的每一句话抽丝剥茧。
可最后还是得不到什么结论。
他知道钟炀是什么人,又怂又乖,怎么可能去招惹到的人。
这一条路注定是行不通了,他闭了闭眼,深呼了一口气,还是走进了登机口。
抵达梧市已是黄昏渐近,他先打了车回到他和钟炀蜗居的地方,打开房门,一片黑暗,没有人气。
其实这样的日子他以前过了太多,可和钟炀在一起后就没有了这种毫无温馨的寂静。如今,过往的一切纷至沓来,让他难以忍受。
钟炀出差的那两天他将整个房子都重新撺掇了一遍,新地毯、新壁纸、新的家具……
他想着能够在钟炀回来之后更进一步,哪知这一走出了这么多变故。
华宴躺在床上,他并没有什么兴致吃饭,今晚再睡一晚,他就准备回本家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就开车上路,本来是没有心情吃早饭的,可兴许是因为在满城的一个礼拜并未注意过饮食,他留下了胃病。于是只好在途中找了个餐厅随便敷衍了事之后继续开车。
但是即使他已经应付了早餐,半路上还是突发了胃病。
那一瞬间他突然恶心至极,头晕之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识之中松开了方向盘。
于是“嘭”的一声,追尾了。
所幸并没有太大的事故。
华宴伏在方向盘上冷汗直流,前面被追尾的司机下了车,连同交警一起过来,他忍着疼痛打开车门,却下不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