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他这辈子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体会过这般抓心挠肝般的难受,钟炀的父母许久未见自家儿子也来打电话问他,踏尽可能的搪塞,但也迟早会有被发现的一天。
到时候,他怎么有脸去看望钟炀的父母?
还有华辰……
他过往嚣张跋扈一切都能做到,可现在的所有烂摊子他一个都收拾不好。
这该如何是好?
首当其冲要先把华励给解决掉,不然让对方再兴风作浪,他接下来的事情都不会很好办了。
华宴下定了决心,管家刚好给他送来出席宴会的正装,他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钟炀……你可得再等等我。
他敛了心神正了神色,这才下楼赴宴。
华老爷子几年前就已经不理华氏内事了,这次就是七十岁大贺才会允许这么多人前来扰了清净。
不过显而易见老爷子并不怎么热衷,上去致辞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付了几句。无可厚非,前来贺寿的人也并非衷心祝贺,不过是为了多认识个人多一条路罢了。
这都是互相心照不宣的事情,老爷子也并非冷脸待人。
致辞完毕后宴会最热闹的时候就到了,来的人都是中年人,还带着自己正值青春年华的儿女。老爷子约摸也是觉得无趣,致完辞后就准备离开了。
华宴有要事要说,于是也没有待在宴会厅,而是跟在老爷子后面走向了副楼。
华老爷子看到自己孙子跟着来,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后又摩挲着文玩核桃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