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不觉得你只想干这个。”钟炀嗤笑道。
“是呀……我想干的还有很多呢……”那青年终于不擦拭茶具了,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这里有一副新品媚|药,听说只沾染上一点点就会让人谷欠火焚身情难自已,钟总刚刚喝了不少吧?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他唇角流露出浓浓的笑意,钟炀瞳孔一缩,脸色瞬间难看下来。
他没看见面前这人动过什么手脚,可丹田内旋转上升的热意又让他收回了那几分侥幸之心。
看来,他果真是栽在这里了。
那青年看着他慢慢挣扎到彻底无力,唇角一直含着柔柔的笑意,那笑意如蛆附骨,让人恶寒万分。
钟炀终于软倒在软椅之中,那青年将茶具推至一边,站起身来向他走过来。
别过来……
钟炀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可他甚至都感受不到疼痛,不知道是他力道不够还是已经缺少了触感能力。
那青年站在他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轻轻地摸着他的侧脸,钟炀狠狠地瞪着他,殊不知这副困兽的样子只能更加刺激人的凌辱欲。
青年开口,尾音甜腻,犹如毒舌的信子舐过肌肤,带起胆寒。
“钟总,我可肖想你好久了,这次才让我抓到了这个机会,将你……”那人俯下身子,温热的呼吸扑打在他的耳畔,“囚于我为你打造的金笼中……”他半压在钟炀的身子上,身下的软椅承担着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发出了一段不能忍受的吱呀声。
钟炀想问他究竟要干什么,但那青年却扯下自己带着的领带,塞进了他的口中。
钟炀呜呜不止,那青年垂下脸庞,细细的端详着钟炀不甘的神情,突然发出一阵高昂的笑声。
“钟总,华宴究竟有什么好?你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因为有权有势吗?我也有的,你若是需要我也愿意给你的……可是,你为什么就看上他了呢?”那青年低声问道,语气暧昧似情人间的呢喃。
那双冰凉的手狠狠地擒住他的下巴,力道宛如要掐碎他的骨头,钟炀皱眉,有些痛苦的喘息。
那青年这才收了过于紧绷的手指,放松了强硬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