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炀感觉自己的青筋开始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来谁不好,偏偏是华宴。
他翻了个白眼,将手机装回口袋,准备换个地方等自己的室友。
但华宴忽然开口,让他停下了脚步,那低沉悦耳的嗓音响起:“槲寄生……”
钟炀不明所以,闻声望去,就看到华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朝他扬起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
钟炀眉头狠狠一跳,感觉接下来肯定没好事,但还没等他离开,华宴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臂。
“做什么?”钟炀嘴角抽了抽。
“你猜?”华宴眨了眨那一双深邃的墨瞳,意外的带上了几分孩子气来。
“不想猜。”钟炀想抽回自己的胳膊,但华宴那一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抓着他不放。
钟炀正想开口骂人,但下一秒他的措辞就被两片微凉的薄唇堵上了。
耳边有听到围观群众的吸气声,钟炀头脑一阵发昏,正想狠狠地将这个不速之客咬的血溅当场,但华宴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咬合不了。
灵巧的舌头扫荡过钟炀的口腔,华宴身上的香味直冲他鼻尖,不刺鼻,甚至在这种状况下颇有些好闻。
钟炀无力的掐了掐手心,立马就有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勾住他的手掌,被迫十指交扣。
一吻作罢,钟炀的脑子晕晕乎乎的,未吞咽下去的水光被人尽数擦去,他被人抱在了怀中,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到相贴的地方……
他听到了华宴在他耳旁低沉的笑声,撩人的紧。
伴随而来的还有华宴充满了笑意的声音:“钟炀,你知不知道站在槲寄生下就是求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