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宴保持着暧昧不明的关系,并不是真的因为他真的对华宴有什么意思。金宿想要华氏的股份,他想要离钟炀更近一点。于是那一场绑架就来的更加的顺畅无比。
但其实,他也并没有打算这么做的。
钟炀对他而言一直犹如心头白月光、胸前朱砂痣,他连靠近对方吐出自己的心意都做不到,又谈何容易囚禁对方?
“但你最后还是同意了,不是吗?”金宿当时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这个男人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心肠却狠辣无情。
是啊,他最后还是同意了。
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当金宿放走钟炀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已经对对方没有什么价值了。
骗来的股份自然是归金宿所有,他只是个工具人而已。平心而论,他也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也不感兴趣,那些权力对于他而言可有可无。
不过可以顺便恶心恶心华宴,还可以更加靠近钟炀几分,何乐而不为?
算命的曾经说过他的命不好,但是如果能熬过去,老年必定安享晚年,子孙满堂。
但是怎么样才能算是安享晚年?
他喜欢的是个男人,男人怎么和他子孙满堂?
再者,若是每个人都能熬过去,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轻生呢?
江湖老骗子,说的都是废话。
他还是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态度,对金宿私下里的查探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