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傻里傻气的木子阳居然是最不好糊弄的,凌少群深深吸了口气。
这时,糖豆儿突然一鞋底拍到木子阳脑袋:“你怎么这么笨,老大不说了嘛,不能对外透露,你还问什么问,尽管听从就好。”
“哦。”木子阳痛得不敢吱声了。
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凌少群默默舒掉那口气,还好糖豆儿傻得够彻底。
......
果儿来到的时候,降落得很成功,没有砸坏别人的屋顶,就是差点把三个小贼给吓尿了。看到从天而降的大肥鸡,糖豆儿还以为它是来捕食的,立即双手抱头趴在屋脊上瑟瑟发抖,等果儿过去踹他一脚丫,惊得葫芦辫子都翘起来了。
“它又不吃人,值得你们怕成这样?”凌少□□叉着手,无奈道:“这么胆小,怎么进刎颈盟。”
为了不让老大失望,糖豆儿鼓足勇气,慢慢靠近那庞然大物。“这是......老大您的坐骑?”
他伸出发抖的手,刚想摸一下果儿,就听到凌少群说:“别惹它,它能一屁股把你坐成草纸。”
这边警告完,那边果儿很配合地撅起了屁股,糖豆儿快速将手抽回去,坐到地上欲哭无泪。
主宠两个咯咯大笑,完全没考虑糖豆儿此刻内心有多忧伤,直至他们离开,可怜的小葫芦尾巴脚还是软的。
回到四全居后,果儿又和它的红果打成一片。四全居的伙计们早已见怪不怪,只要给那只大鸡留一棵果树,它能自娱自乐一整天。
至于凌少群,闷头闷脑钻进房间就没再出来过。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桂月玲珑的死,到底是受到袭击?还是骨龄牌的缘故?太多谜团缠绕着他,像掉进一个凌乱的拼图世界,所有事情都能拼接起来,但所有拼接好的事情都不对。
他将头枕在桌面上,对着牌子发呆,一通望闻问切后,凌少群决定做个大胆的实验。
窗外一翻新风,将窗纸打得沙沙作响,裹着碎花棉袄的腓腓兽被青翎拉下床,陪他斗了半天象棋。
屋子角落处,一把小匕首自由挥舞着,刚出现一只芊草兽,就让匕首给解决了,系统发出‘叮’一声,泉币入囊。
青翎端起茶杯,轻轻拿杯盖拨弄香茗。从热茶腾起的薄烟间抬起眼睫,视线扫过匕首,回到腓腓兽凝重的脸上。
这一局,又是个定局。
腓腓兽将八字胡扯成一字胡,将小圆眼瞪成斗鸡眼,硬是下不去手上那一子。
“认输就重开一局。”青翎淡淡地说。
“谁认输了,还不一定谁赢呢!”腓腓兽哼一声,真小气,你让我一回会死啊。忽然他鼻子一缩,又用力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青翎移开杯子,茶香过后,便是一股烟劲儿。他轻轻点头:“熏味。”
“难不成走火了?快去看看。”腓腓兽像是获救一样,立马扔下那颗半天离不了手的棋子,从座位站起来。
青翎一贯的淡定,品完香茶才缓缓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