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更生气了:“我要杀了你!”
薄琰定定地看着白春生,目光从上至下地对着白春生扫了一边,轻蔑的态度一览无余。
他嗤笑一声:“有胆你就来。”
这气得白春生要发抖,他一个激灵,就被气醒了。
好可恶的薄琰。
白春生被气醒了。
毫无疑问,这又是个可怕的噩梦。就算睡醒了,白春生还是怒意难消。
他一定要薄琰这个坏东西付出代价,他要为燕惊秋复仇!
竹屋的窗户开着,有月光洒进来,弈舟不在,但有四个的几个侍女站在床边,像是在候着他睡觉。见到白春生醒来,为首的一人上前两步,柔声问:“公子如何?”
剩下的些酒气,白春生已经能自己用灵力消化了,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个“好”。
喝酒以后的记忆,就像是没经历过似的,白春生没有一点儿的记忆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像是被人抱回来的,可能是弈舟吧。
白春生坐起身子,他突然的意识到,这似乎是个绝妙的机会。燕渐行是没来没错,但是太虚宗来了个大师姐,这也是能在太虚宗里稍微说得上话的人物,事关燕惊秋,她一定会回去上报燕渐行的。
而现在晚宴还在继续,看似来照顾实际上是来监视他的弈舟不知所踪,要想去找人通风报信,现在恐怕是最好的机会了。
白春生环顾四周,在竹屋的角落,有淡蓝色的光幕闪动。
显然是薄琰怕他逃跑设下的禁制。
这样想着,白春生面露纠结,他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我想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