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白春生伸出手揽过薄琰的脖颈,掀开他的面具,结结实实地、甜甜地,在薄琰的嘴唇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这对薄琰的冲击很大,就像是失忆一样,让他什么坏念头都起不来了,他愣神着。

白春生松开手,他以为只要亲亲就好了。还大胆地伸出一只爪子拍拍薄琰的肩膀,仰着脸矜骄的回:“满意了吗?”

薄琰声音克制的说:“没有。”

然后,迅速的、并不是很克制的,把白春生整个从软椅上环抱了起来。

白春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嗯?”

白春生忍不住乱动着挣扎了一下,薄琰:“你再勾|引我,蹭一个试试?”

白春生:“嗯???”

……

白春生成功的哄好了薄琰,尽管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他接下去的六天里,一直处在一种飘忽忽的状态。

一想到这,白春生就有些恼怒。

身边跟着一个黏糊糊的薄琰,这头金龙像是一只长了鳞片的小狗,无时无刻地想要舔舔亲亲他的宝藏。恨不得白春生能全身由内而外的全部沾满他的气味,恨不得就这样在摘星阁里筑巢,然后圈住白春生,再也不出去似的。

每每白春生能有精力安静的想,他总觉得薄琰是不是年纪到了,该去华严寺给这头孽龙求张清心符贴在脑门上。

醒来后,在身边摸了个空。然后看到薄琰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衣,正提着笔在传信纸鹤上写着什么时,白春生是觉得有几分庆幸的:“在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