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卫瑾辰惊慌失措的眼睛。他扬起了笑脸，可眼眶湿润了。

沈一莳蠕动一下嘴唇，刚要说什么，脖子被剑割出一丝血。

“你别说话！”卫瑾辰惊吼，生怕沈一莳再受伤，他挑剑，斩杀挡在面前的刺客，想赶去救沈一莳。

忽然，把刀架在沈一莳脖子上的刺客威逼说：“卫瑾辰！放下你手上的剑乖乖就擒，你要是不放下你手上的剑，我当场杀了这个人！”

卫瑾辰遥遥望着沈一莳，他咬了咬牙，放下剑，我会死，倾月也会死，不放下剑，我可以杀出重围，可倾月会死。

这一刻，卫瑾辰纠结了。

其实，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卫瑾辰杀出重围，可他做不到，虽然和改头换面的沈一莳相识没有多久，可他确实把人印在了他的心里，让他亲眼看着沈一莳死，他做不到。

突然——

卫瑾辰咬了咬牙，手上的剑握紧了。

与其一起死，还不如活下来报仇。

看到卫瑾辰抓紧剑柄的那一刻，沈一莳知道，他做出了决定，他没有选自己。

卫瑾辰的决定沈一莳丝毫不觉得意外，他要是选他，沈一莳才会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