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一莳教导的日子，沈一莳对沈日浔这个木鱼脑袋很恨铁不成钢，郁闷到深沉时还会拿教条打他的背。

沈一莳和沈日浔就像是普通的师生那样，沈一莳一连十几天不过来，沈日浔真的以为他嫌自己蠢不打算教自己了。

对此——

沈一莳：“……”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沈日浔笑笑，“我虽然资质平庸可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老师，你先前教我的知识我吃透了，你要检验一番吗？”

沈一莳颔首。

沈日浔赶紧自我检阅，认真的发表自己的见解。

十分钟后，沈一莳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沈日浔资质愚钝，但勤能补拙，见识倒是扩宽了很多，没有先前的一叶障目。

“我们聊聊其他事。”

沈日浔毕恭毕敬问：“老师要聊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