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沈一莳收回手,气呼呼说。
罢了,反正我这辈子能护她一世安康,傻点就傻点吧。
不就是把我当成眼珠子疼嘛,随她去吧,大不了以后多照顾她一下。
沈一莳绝不会承认他改变不了沈宜莳的三观的。
想改变沈宜莳以他为中心的人生观,不把她伤的对父母,对他绝望,根本掰不回来。
索性他不是原主那个自私自利的,掰不掰其实没什么。
做好心理建设,沈一莳没有再和沈宜莳扯西皮,百无聊赖的等钱教授出现。
进了咖啡店,钱教授环顾了一圈,都没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此时的咖啡店,都是一些小年轻,大学生。
钱教授再环视一圈,确确实实没有看到和自己一样头发地中海、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或大妈,忍不住喃喃自语,“奇怪,怎么看不到人?难道是我来早了?”
钱教授看了看时间,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松了一口气,“原来真的是我来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