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莳故意打趣,夏皇帝嘿嘿嘿一笑,也不羞恼,“食色性也,我一个凡夫俗子,肤浅很正常。”
“倒是有自知之明,说说吧,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处理奏折?”
夏皇帝走到沈锦莳身侧,才回,“下人来报,说你穿了红袍,我从未见你穿黑色以外的衣服,特地过来看看。”
“你今日怎么想到要穿红袍,先前,不是一直都穿黑袍吗?”
“心血来潮罢了。”
“你穿红袍比穿黑袍刚要风华绝代,也少了肃杀冷冽之气,还显得慵懒不羁,以后可以多穿。”
“和红衣相比,我更喜爱白衣,如何,明日有没有兴趣看我穿白衣?”
白衣啊。
沈锦莳想起来,昔日,他的尊主说他穿白衣更为好看,经常打趣他是谁家的白衣少年,是不是她家的。
此后,在她面前,他都是一袭白衣,也再没有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
其实,她不知道,他更喜爱红袍,因为她穿的是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