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和自家妹妹旁若无人的互动看的凤九卿眼中的风暴越来越沉重，一身的寒气似要化为实质。

那幽怨肆虐的怒气让人想忽视都难。

凤爱莳终于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要他一人。”凤九卿回话时不是看凤爱莳而是在看沈一莳，望沈一莳的眼中隐藏着无数斑驳难测的情绪，瞳孔底唯一的亮色是沈一莳的倒影。

凤爱莳惊慌，瞳孔微缩，像是显得几分不可思议，“哥，你在说笑话么？”

凤爱莳着实无法去相信三番两次想要沈一莳性命的凤九卿会在乎，明明他巴不得沈一莳早点死掉才对。

“我从来不会开玩笑。”他的目光移到凤爱莳身上，“我如你一样，对他动心了。”

凤爱莳心情更复杂了，喜忧参半。

喜的是，自家哥哥喜欢沈一莳，不会对他做什么，沈一莳的性命不会有威胁。

忧的是，她怕凤九卿为了得到沈一莳会做出什么没有理智的事情来，怕沈一莳永远没办法拜托他的纠缠。

凤九卿的偏执，她是知道的。

在意的，都会想方设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