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我要去午睡了,你随意。”
话音一落,不等叶昶纣出声,像身后被狼追着撵一样,火急火燎的飞速往楼上跑,哒哒哒的脚步声仿佛踩到了叶昶纣心里,让他的眉间泛起了一层郁色和无措。
郁色,是对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羞恼。
无措,是对沈一莳对自己的戒备逃避。
他坐了下来,抬手扶额,微挑微凝,思索着万分急迫的事情。
没多久,他焦躁不安的心稳定下来。
他想,他其实并没有多喜欢沈一莳,刚才不过是个意外。
人生在世,总会有那么几瞬间会脑子一热做出蠢事来。
他刚才就是那样,脑子一抽起了歹意。
告诉自己真没喜欢沈一莳,刚才只是个意外后,叶昶纣无视心中的怪异心绪,决定晚餐和沈一莳好好解释一下,让他别误会自己。
可晚上并没有见到沈一莳,也没有吃到他做的菜。
他知道,沈一莳在躲他。
躲?
这样也好,事情冷处理好过尴尬解释。
那么想着,叶昶纣真就把中午情迷意乱的一吻和自己差点对沈一莳犯罪的事情装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