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畅快？”

“你会不会想到我一点点的好。”

“就一点，就我在你失忆时的好，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你能不能……”

接连不断的发问，掩饰不了叶昶纣苍白无力的心，不用等的沈一莳回答，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会想到他的好？

他不恶心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想他的好吗？

心口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这次比之前还痛的厉害。

沈一莳正色看向低声下气，卑微到不行的叶昶纣。

他不是原主，可看着这样的叶昶纣，心里也油然而生一种报复感和畅快感。

高高在上的人，嗤！还不是玩火自//焚！

悔不当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