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渺落见到秋暮凉的一刻,犹如孩子见到了父亲,在外吃的苦受的累,在他面前只想尽情发泄,寻求慰藉。
渺落扑到在秋暮凉脚下,抱着他的双腿,无声的哭泣。
“怎么这么多年了,没有一点长进?还是跟小孩子一样?”秋暮凉熟悉的训斥声从上方传来。
渺落更感亲切,更想哭泣了。
“你徒弟,确实吃了不少苦,唔,也算有我的功劳。”站在一侧的薛非曾开口。
渺落抬头,怒瞪着薛非曾,像是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薛非曾看渺落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一滴泪水都没有,好笑的道,“果然啊,感情是最复杂的了。”说着转身走进书阁,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书阁中回响着,“碰不得,碰不得。”
渺落站起身来,他的个头比秋暮凉要高出不少,干脆又后退几步,站在台阶下,向他行礼,“师尊,这些年,可安好?”
“跟你说过,我好得很,没事,不要打扰我,这是怎么了,受了点委屈吃了点苦,就要跑来找我哭诉吗?”秋暮凉却是走近渺落,细细看着他,“手怎么了?”
“啊,手,没事,受了点伤。”烈焰留下的红色疤痕特别明显,渺落压住了手上的伤痕,刚才被秋暮凉说中,羞愧不堪。
“师尊,可是,七星宫现在确实处于危难当头,弟子一定要尽全力挽救七星宫,弟子修为不精,能力有限,现在还只是渺字辈神官,可是,我却有想保护的人,我,我只求师尊教授我增进修为之法,好不好?”
看着渺落干净清澈的眸子充满祈求,秋暮凉心中哀叹,自己的弟子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他将自己困在书阁,不愿见他,就是害怕自己会一直护着他,让他不能真正成长,如今看来,他的眼眸依旧清澈,心思依旧纯净,已当属难得了。
“我能教授你的,都教授过了,你已是神官,当知神官之间,并无师徒情分,也并无传授之说。”
“可是师尊,你一直在书阁,潜心研究修习之法,没有,”渺落压低声音,“没有什么失传已久的法术或者千年一遇的神兵利器吗?”
“哼。”秋暮凉冷哼一声,怒道,“了不得了你,你这和寻求歪门邪道的魔物有何区别?”
“师尊!”渺落瞬时跪下,“师尊,弟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