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两双眼睛盯着的人,却丝毫不谈论自己的身份。
“渺落,赶快做决定吧,是要莫修染死,还是要你的玄武之力,现在,我只要伸出手,莫修染就会马上死去。”晏不惜说着,已经作势伸出手去。
“你住手,住手!”渺落徒劳的挣扎着,身上的血又往外渗透几分。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我如何知道,我给了你玄武之力,你会放过他!”
“你放心,我可以让池暝作证人,如何?”
“我”池暝还未从母亲死去的悲伤中回过神,他依然不死心的问着,“你们谁能告诉我,我娘究竟怎么了?”
“池暝,你娘已经在终点了,你不用等她了。”晏不惜看着悲伤疯狂的池暝,淡淡说了这句话。
一瞬间,池暝安静下来。
又是这句话,他为什么会知道这句话。
渺落也奇怪,这句禾煜曾让他带给池暝的话,花钟言为什么也会知道。
他们认识,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池暝。”渺落反过来指正晏不惜,“他是个骗子,他是花钟言,也是花子溪,他们是同一个人。”
“你是子溪哥哥?”池暝诧异的盯着他,“子溪哥哥,不长这个样子。”
“你的子溪哥哥占了别人的身子。”渺落凉凉的说着。
池暝更加茫然。
“池暝,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晏不惜尝试着安抚池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