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让我现在说是谁是吧,好,就是你想着念着的那个人,你不相信是吧,好,那你开门啊,你看门看一眼,我有没有骗你。”
还是没有人回应。
言倦笙忍不住好奇,院子里的人是谁,能让天帝这样祈求他开门,要他来又是做什么。
“你是非要让我闯进去吗?子溪哥哥,你知道我不想这样做的,我只是想见你一眼,我只是,想让你过的好一些,你不要这样对我,子溪哥哥,不惜哥哥也不会愿意看到我们这个样子的”
池暝的手一直在石门上无力的拍,终于,这一下,他拍了个空,门,开了。
一张苍老的脸出现在眼前。
池暝几乎是瞬间就淌下泪来,他踉跄着上前,抱住了花子溪,“子溪哥哥,为什么让自己变成这样子了?”
花子溪拒绝了池暝太多次,每一次他的心也在痛,他恨不得自己能一直睡去,就不用听到池暝的敲门声了,可是噩梦又那般恐怖,让人害怕,只有看着言倦衣的尸身时,心里才会平静下来。
今日,已经拒绝过池暝一次,没想到他还能再次回来。
说着这些刺痛他的话。
花子溪也忍不住流下眼泪,他刚一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红衣男子,胸前也有黑色符文。
“言倦衣?”花子溪身体瞬间僵硬。
池暝适时放开他,抹了把眼泪,道,“对,你看,这世上有和言倦衣长相如此相似的人,一定是他舍不得离开你,他回来了。”
花子溪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言倦笙,从发丝到面容,再到脖颈,到手,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直到那双眼睛将他看了个通透,花子溪闭上眼睛,道,“池暝,你都是天帝了,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已经魂飞魄散了,是没有任何办法回来的,他不是他,他们不一样。”
“那他也比那个尸体强吧,子溪哥哥,你真的要抱着那个尸体,永远这样过下去吗?”池暝又上前抱着花子溪。
“子溪哥哥,我也曾逃避过,我也不想做什么天帝,可是,没有办法啊,这是不惜哥哥对我的期望,我也必须努力振作下去,你也一样啊,不管你曾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可是天帝,我都不怪你,别人又能说什么,你能不能回来,子溪哥哥,你能不能让那个爱笑的子溪哥哥回来啊?”